一八 情定九门山 第十八章

正剧向,现代AU,自然保护区管理站站长张启山X基层气象工作者齐铁嘴,九五副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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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八章诈死

  张启山手上停顿了一下,“为什么这么问?”

  齐铁嘴脑子里还是有点迷糊,道,“也没什么……就是觉得你有点像……”

  像什么?实在太难解释,于是齐铁嘴就打个哈哈过去了,张启山也没追问。

  

  二月红在齐铁嘴的指点下破了灯奴的机关,问几个人,“这些灯奴有些危险,还是熄了吧,大家用手电照明,你们说呢?”得到众人一致赞同后,他发出四枚铁弹子,将蜡烛全部熄灭,又把小铜镜抛给齐铁嘴,张启山抬手接住,塞到齐铁嘴怀里。二月红踩着竹竿回到南棺上避水银,然后从衣服里小心翼翼掏出他保护得好好的第八个漆盒。之前正要打开漆盒时被唐装男给打断了,心里急得不行,但此时拿出盒子又暗暗劝告自己不要抱太大希望,免得不如意后过于失望。狗五和解九围在他两边,也都很期待。

漆盒很漂亮,以极高的工艺镶嵌着金箔和玉石,只不过前几个盒子里面装的都没什么用。二月红屏住呼吸,轻巧地拨开漆盒上的开关掀开盖子,里面竟然不再是竹木简,而是一小堆形状不规则的颗粒状物,表皮布满细纹,因为上千年的叠压已经粘在一起成为一个整体,伸手指头把它们捻开以后粗略一数,至少有五六十颗。

吴老狗觉得很有门,希望就在眼前,“二爷,要是没猜错的话,这应该就是鹿活草的种子吧?”

二月红没回答,将这些小颗粒倒在手心里,就看到漆盒底部写着两个古体字:鹿活。

喜不自胜地抬起头看看另外两个小辈,狗五和解九也欢欣鼓舞,十分兴奋地对击一掌,给二月红道贺,“恭喜二爷啦!这下终于心想事成,如愿以偿,没白来一趟啊!”

张启山和齐铁嘴听见他们那边在欢呼,知道此行的目的达到了,也都挺高兴。齐铁嘴顶着一脑袋的绷带向二月红爬过去,“二爷真是吉人天相。那咱们还开剩下的这口棺材不了?”

二月红看解九,解九很纠结。出于保护考虑,那当然是不应该开,可是不弄清楚两口棺材的墓主是谁,又实在心痒难耐。

  吴老狗贼兮兮地用手肘戳他,“开了吧,小九九,万一北棺里有印章呢?咱们拿了人家的鹿活草,不能连主人是谁都不知道吧,那多没礼貌,得跟人家打个招呼是吧~出去以后给墓主烧点礼品也好作为答谢嘛!还有啊,调查清楚这个,你的论文也有着落嘛!”其实吴老狗更想说的是,九门山这座古墓也算是藩王等级的大油斗,就算不拿明器,以后给别人吹嘘也是很好的谈资,所以一定要搞清楚这座墓的来龙去脉。

  “印章?”狗五的话提醒了解九,他想起在唐装男来之前也在一只漆器底部看到一个姓氏,赶忙在石椁里找到了那只漆碗,拿手电对着足部一照,上面赫然一个“张”字。

  齐铁嘴一看就笑了,“哟~佛爷快看,是你的本家呢!”

  吴老狗做大惊小怪状,“不对啊,按道理这墓主应该是刘姓藩王啊,怎么会是张?赶紧开棺我们来研究一下。”

  解九道,“古代卜者称作‘巫’,南棺里虽然没有古人遗体,但根据随葬品来看,依常理南棺应该属于一个卜者所有,并且是男性。”一般女性的随葬品都是诸如梳子、篦子、胭脂水粉一类的化妆用品,或者是各种漂亮衣服和女红用品,没道理会是龟壳兽骨这类占卜道具。“如果这两具棺材是夫妇合葬,南棺属于男性死者,北棺就应该属于女性。”

  狗五道,“这可就奇怪了,本来这斗没有留门,按说应该是妻室为墓主殉葬,夫妇二人一同下葬的。可现在南棺是空的,也就是说当初是墓主的老婆和一口空棺材一起下葬?”

  这种情况前所未见,解九一时也想不到有什么先例可循。吴老狗一拍大腿,“还想什么啊,开棺一看究竟不就得了,只要打开北棺,谜团肯定迎刃而解。”

  解九问几个人,“你们怎么看?”

  决定权在解九手上,二月红得了鹿活草,再也没有什么愿望,张启山和齐铁嘴也都无所谓开不开棺,反正又不拿明器,而且他们俩也没有弄清墓主是谁的好奇心。

  思来想去,最后拍板决定开棺。

  由于之前开南棺时风平浪静,什么也没发生,再开北棺众人就都没觉得紧张,用撬棍将棺盖撬起,再合力推开,往里一望,又是吃了一惊。

  北棺里竟然也是空的!

  说空的也不准确,和南棺的情况一模一样,只有随葬品,没有遗体,也没有曾经有过遗体的痕迹,连骨头渣子都见不到。

  经历过南棺后,这次几个人吃惊得有限。解九百思不得其解,伸手在随葬品中翻找印章,齐铁嘴觉得有趣,从众多随葬品里拿出了一个黑色长形物,擦掉上面的灰尘和腐烂的织物细看,是一把短刀。刀鞘已经腐朽得不成样子,镶嵌的红绿色宝石光泽暗淡陈旧——用在场某人的后代的话来形容,就像一块八宝桂花糕。

  齐铁嘴把刀鞘拿下来,这把短刀虽然匕首也腐朽不堪,但刀刃毫无锈蚀,锋利无匹,散发着冰冷的灰色金属光泽。

  齐铁嘴唏嘘着拔下自己一根头发放在刀刃上比划——吹毛立断。

  “哎呦……佛爷你快看这个,厉害啊。”他说着把黑金短刀拿给张启山看,很是稀罕的样子。张启山接过短刀比划了几下,“嗯”了一声,没多说什么。齐铁嘴本指望着他跟自己一起惊叹一下一下古人精湛的铸造工艺,没想到张启山这么淡定,“佛爷真是见过世面的人哈,可能神兵利器见得多了,不像我这么大惊小怪。”

  另一边狗五在给解九加油打气,“别灰心啊小九九,说不定印章就藏在最下边呢,加油你行的。”解九灰头土脸地在随葬品里翻了半天,最后终于颓然放弃。想想也知道找到的希望渺茫,连尸骨都没有,又怎会有证明墓主身份的印章呢。

  “会不会……这座古墓根本就是空的?两具空棺下葬?”他说出心中疑惑。

  吴老狗揉着三寸钉道,“那这可真是天下奇闻了,这么一座大墓,居然没有墓主。还有啊,之前咱们不是猜测这北棺里葬的是女人嘛,可是你们看随葬品,都是古代兵器,怎么看也不像是女人的棺材,除非里面葬的是花木兰或者穆桂英。”解九听了,低头又拨弄了一下手边的东西,忽然看到了一块黄玉。拿出来细看,发现这块黄玉上部雕刻着一只神兽,观其造型,狮头、鹿角、虎眼,麋身、龙鳞,牛尾,分明是麒麟;下部是方形,倒过来一看,又是一个张字!

  这倒是一枚印章,可仅有姓氏没有名字,而且也跟刘姓藩王的信息完全对不上,开棺以后谜团非但没有解开,反而更多了。

  纠结再三,考古队员终于放弃。解九道,“算了,等打了报告申请正式挖掘再研究吧。”二月红拿到了鹿活草,此行就算圆满结束,他归心似箭,并不想再在墓里浪费时间,当即同意,“要是诸位没有别的要做的,那我们就走吧。”

  几个人把两口空棺的棺盖重新盖上,此时注意力从棺材上移走,才发现在满屋子水银里待了好久,不知道已经吸了多少汞蒸气了。

  五个人都站在棺材上,只有二月红能借用竹竿趟水银。他先下去找到之前进来时的那个机关,学着张启山的样子旋开圆形石砖,墓墙再次打开,及膝深的水银顺着出口渐渐流出。等到水银流得只剩下漫过鞋面的高度,另外四人才从棺材上下来。

  这间椁室有两个入口,一个是张启山打开的这个口,而利用灯奴开启的其实是正门,之前唐装男就是推算出他们会来到这间椁室,特意到正门口堵人。一行人怕再撞上唐装男,便从后门溜出来,门口还堆着几块支离破碎尸块。

  出来后有点傻眼——跑进来时正被活尸追赶,慌不择路,现在外面是纵横交错的漆黑墓道,不知道该往哪走才是出路。张启山四下查看了一番,回来道,“我也摸不准古墓中各种机关的启动是否已经修改了墓道的走向,要想再回到一开始的殉葬殿,恐怕有些困难。”

  “啊?那怎么办?”齐铁嘴缩到他身后。

  吴老狗笑了。

  他们找不到来时的路,不代表三寸钉找不到。

  小西藏獚从主人袖子里跳到地上,嗅着来路上的气味走走停停。吴老狗很是得意地一挥手,“跟上。”

  众人跟着向导三寸钉在漆黑的墓道里前行,齐铁嘴夸赞道,“老五,你训的狗,基本就跟你一样值得信任啊!”吴老狗咂摸着这比方有点怪,“什么叫我的狗和我一样值得信任啊?”“那就你像你的狗一样值得信任呗。”“我说齐老八,别以为咱俩一块长大我就舍不得揍你哈。”

  两个哈宝习惯性斗嘴,说着说着,三寸钉忽然停下来,众人跟着一齐止步。

  吴老狗低头询问爱犬,“宝贝儿怎么不走啦?”

  齐铁嘴忽然闭嘴了,往前走了两步,掐指急算,接着脸色有些发白,“妈的,阴魂不散!”

  “怎么说?”

  “他利用这座古墓的阴气,设下一个逆转八卦阵,八门中无一生门,出不得!”

  他是谁?不就是那个大逆不道一心想干掉表叔和表婶(?)的唐装男!

  “哎呀你就别扯我们听不懂的了,说重点!”

  齐铁嘴一向喜笑颜开的脸上难得现出愤怒之色,他从口袋里摸出四张黄符交给身后几个人,“你们把这个贴在脸上,呼吸尽量放轻,不要动。”四人虽然不懂他要做什么,但都立刻照办。齐铁嘴又道,“老五,借狗一用。”吴老狗道,“你拿去就是了。”

  齐铁嘴从自己怀里掏出之前那面小铜镜,转身借张启山手中的刀割破自己手指,挤出血来在铜镜背面抹了两下,依稀像一只张开双翅的小鸟。画完小鸟,他将铜镜挂在三寸钉的狗脖子上,接着从口袋里捻出一把白色粉末,问吴老狗,“怎么让三寸钉靠鼻子找东西啊?”

  吴老狗蹭了一把他手上的白色粉末放在西藏獚鼻端让它嗅一嗅,蹲下身对爱犬耳语了几句,三寸钉立即撒腿跑进黑暗里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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枯燥地跑跑剧情。。想赶紧打架打完回家谈恋爱233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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